“几点的飞机？”他问。

纪露露一愣，赶紧往门口走去，然而任她怎么大力拉门，门都没法拉开。

“儿子，你说她女儿是不是杀人凶手？”白唐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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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婶点点头，放下了咖啡杯。

祁雪纯没想这么多，她赞同阿斯的看法：“有了合同只是第一步，等到美华真的出资打款，我们才能追查款项来源。”

“舍不得？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
打断他，“这些事我都知道了，也都查过了，跟杜明被害没有直接关系……谢谢白队，我先去盯美华。”

“司俊风，带我去见爷爷。”祁雪纯转身。

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

“哪对夫妻没有矛盾。”蒋文并不在意。

她质问爸爸为什么这样做，爸爸却一头雾水。

“没错，”他勾唇轻笑，“男人都是骗子。”

祁雪纯盯着屏幕良久，才说道，“他们是不是发现摄像头了……”

“该走了。”他沉声回答，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