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了四十多秒,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怎么了?”
洛小夕捏紧手机,豪气的说:“管他呢!”
她把照片放回盒子里:“那你上次为什么不敢让我打开这个盒子?”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翻了个身,卷住被子蒙住头,“让我再睡五分钟,五分钟就好……”
钱叔还是第一次看见陆薄言这个样子,表面上风平浪静,但他的眸底那抹深沉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最终,他还是买了机票,骗唐玉兰说跟同学出去玩几天,实际上他偷偷飞回国了。
尖锐的刹车声响起,一辆白色的路虎停在了三清镇派出所的门前,后面跟着近十辆装甲车。
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气呼呼的瞪着陆薄言,这人也太能打太极了,但论口头功夫,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。
碰上苏简安,不止是习惯,他的理智也要崩盘。
“哦?”苏亦承好整以暇的勾起唇角,“那你说说,我现在在想什么。”
他也看着她,就看见那双眸子一点一点的亮起来,然后她挣开母亲的手兴冲冲的奔过来和他说:“哥哥,你长得和我大哥一样好看诶!”
苏简安早已察觉到自家哥哥的怒火,靠过去低声告诉他:“小夕只听自己人的话,这个自己人,指的是和她关系非常明确的人。比如她的好朋友、亲人之类的。你要想她听你的话,就把该说的都说了。”
她食不知味,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,想起要和陆薄言离婚,眼泪突然又滴进了碗里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