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都和你一样,以为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陆薄言的语气里,有一抹无法掩饰的鄙视。
苏简安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变成了郁闷:“怎么可能没什么?”她刚才的轻描淡写,都只是为了不给萧芸芸增加心理负担罢了。
她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好,跟着苏亦承到了海边。
腰上是穆司爵的手,环着她,将她圈在他怀里,她居然也没有松开穆司爵,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胸口上,他承担着她一半的重量,两人看起来亲|密无比。
许佑宁下巴一扬:“这里有什么值得我害怕的?七哥,你想多……”
“阿光,帮我擦一下汗。”许佑宁手上的动作没有停,声音更是冷静得出奇。
许佑宁把脸贴在舷窗上,往下望去,视线透过薄薄的云层把地面上的建筑收入眼底,平时俨然是庞然大物的高楼大厦,此时渺小得如同蝼蚁。
激将法虽然俗套,但在萧芸芸身上却是奏效的。
许佑宁几乎可以猜到外婆接下来的台词了,哀求道:“外婆……”
初春的湖水,寒气逼人,许佑宁的头发已经湿了,但是她不敢乱动,只能任由风把她带向湖中心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木板似乎正在下沉。
苏简安囧了囧,一半推一半哄,总算说服陆薄言出去了。
穆司爵嗜酒,也很以来烟,可是他的身上从来不会有烟酒的味道,只有一种淡淡的男性的刚毅气息,就像一种力量感,给予人安全感。
这么小的事情,她以为穆司爵会更不在意,可是,他给她准备了药?
陆薄言沉吟了半秒:“查一查这种新型炸弹有没有在其他地方爆炸过。”
穆司爵从许佑宁的语气中听出一抹吃味。
陆薄言有些诧异: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