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离开后，祁雪纯问司俊风：“你怎么想？”威尔斯紧紧拽着史蒂文，不让他再说话，毕竟现在他们有亏，现在说什么都不占理。

“你……”除了那件外套，程申儿几乎什么都没穿嘛。“罗婶，你参加过我和司俊风的婚礼吗？”她悄声问。

她就是想给他找点事情做，如果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，以他的“审问”技巧，难保不被他问出点东西来。她当然愿意对祁雪川大度了，这不是已经有了新目标了？

“宾客都来了，司家少爷的婚礼没有新娘，司家的长辈们很注重脸面，容忍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，”严妍说着，“怎么着也得有个新娘，其实是保全了司、祁两家的脸面。”他也生气：“为什么你不愿听我说？往食物里动手脚的明明是莱昂，你为什么一口咬定程申儿？”

好半天，程申儿青紫的脸色才缓和过来。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间，地板上留着一滩血迹。

祁雪纯坐在家中露台上，看着远山的血色夕阳。忽然，祁雪川痛呼一声，捂住了后脑勺。